
没有挽联、没有悼词……今天上午9时,廖静文追悼会开始,人们手持白色菊花和月季,在八宝山默默送别廖静文先生。
花季耄耋 跨越世纪送先生
早上八时,八宝山大礼堂门前就聚集了上千名前来悼念的人。前来悼念的人年龄跨度非常大,白发苍苍的高龄老人和花季少男少女都在悼念的人群中,有年近9旬的徐悲鸿艺术学院首届学生、正在徐悲鸿美术初中就读的中学生们……近百幅书法挽联从大礼堂一直挂到了长廊最东边。
中国美术馆馆长范迪安回忆说,他最后一次见到廖老是去年春天,“廖老的身体状况给我感觉这么多年一直很平稳。她的思维非常清晰,每次跟我聊都会有新的东西出来。她无论是回忆往事还是说起哪个艺术流派,都没有什么错误。因为她是沉静的,她能长时间沉浸在一种思考当中。”
画家史国良对记者表示:“廖夫人是一位大写的人。她把所有的画都捐献给了国家,自己的日子过得非常清苦。我和她一块儿吃饭,她非常喜欢吃冷盘里的猪蹄,其他人谁爱吃那些啊,她和徐悲鸿先生当年日子就过得很清苦,她后来担任徐悲鸿纪念馆馆长,馆里也没什么钱。廖先生非常提携后人,我永远忘不了她。”
中南大学的陈教授专程从湖南长沙赶来,他前几年经人介绍担任廖静文的中医保健医生,他说廖先生的心脏不是很好,人非常平易近人。“我代表湖南家乡人民来悼念她。”
无字无言 头戴红帽别亲友
到了上午9时,送别的亲友们开始陆续进入灵堂。大家都手持一朵白色的菊花或者月季,灵堂里放着低沉的哀乐,但是灵堂外没有挽联,追悼仪式上也没有悼念词。
追悼会上,徐悲鸿和蒋碧薇的两个子女、徐悲鸿和廖静文的两个子女因为年事已高,都坐在旁边与前来送别的人们致意。
李可染之子李小可、李苦禅之子李燕一早赶来送别先生。李小可说,廖先生去世,就像失去亲人一样。
在送别的灵堂上方,廖静文与大家作别的照片是一张戴着红色贝雷帽的。中央美术学院油画系主任马路告诉记者,廖先生是极慈祥的人,文雅、高贵,和她见过有限的几面,大多在冬季,她总戴着这顶暖红色的贝雷帽,吃饭时也不摘。帽子戴着精神,却是一顶磨出许多洞的旧帽子了。
马路说,“我问她的家人,为什么不换一顶?她说就喜欢这顶。我问是不是徐悲鸿先生送的,家里人说是她自己后来去巴黎买的,也几十年了。我明白她的心思,有些事是埋在心里的,做就是了,哪怕历史无法更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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