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话——刘庆和说”北京画院美术馆开幕
[中艺网 发布时间:
2014-10-21]
2014年10月18日下午,由北京画院和中央美术学院共同主办,批评家吴洪亮策划的“白话——刘庆和说” 个展在北京画院开幕。与以往注重展览宏观场面和当代性的方式不同,刘庆和这次的作品集中展现了近一个世纪以来一个家庭的生存兴衰。通过100多幅精致的水墨作品,我们看到了一个老人和一个少年在世纪的时间长度里,各自以自己的方式所走过的足迹,如同记忆长度的横截面,回望在裸露的鲜活面前。作品中所体察到的,表现出的,和隐喻在其中的含义,让观者感受到一个小小的家庭与动荡的社会,个人的下意识保护和集体的冲动、亢奋之间的痛楚和无奈。
通过与自己父亲的对话,刘庆和试图在一个历史见证人的身上找到答案,然而,时间却把历史洗刷的痕迹模糊。所学习、积累或者养成的历史判断模式,在时间和语焉不详甚至带有过多个人情怀的描述面前,几近颠覆,轨迹越加含混不清。忽视或放大、拾起或丢弃,记忆的碎片大多储存在个人的偏执里。失落中的意外收获,有意义的人生和无意义的人生与生命延续的现实,在没有态度和立场的“白话”当中娓娓道出。刘庆和以他熟悉的连环画叙述方式,直白又不失天津人幽默的口气,道出了一个世纪里一个小人物和家庭的平常不过的故事,带给听众的却是无尽的回味并引发了关于人,生命和社会历史之间的多重思考。
在“白话”中复活 策展人对刘庆和的展览说明
“白话---刘庆和说”是中央美术学院的刘庆和老师为自己个展所起的名字。字面的意思是刘庆和在说大白话儿,这是句反话或者是个需要解释的“包袱”。刘庆和生于天津,刘庆和讲的“白话”不是指广东的那个方言,而应写成“白活”,读作(baihuo)。在天津的语境中有能说会道的意思!老话讲“京油子,卫嘴子,保定府的勾腿子”。天津是个港口,需要更多的交流,这“卫嘴子”就特指天津人。当然也有啰嗦的意思,甚至称这类人叫“白活蛋”。熟知刘庆和老师的人当然知道他口头语言的锋芒并不亚于其笔端的魅力,譬如他这样解释“白活蛋”这三个字。“在天津很容易让人理解,就是没事瞎白活的意思,加上‘蛋’字,说明你的业务能力很强。”所以这个展览是借用刘庆和的双重“业务能力”将绘画语言和文字语言捏在一起,试图描述大时代中艺术家刘庆和的“成长史”。其味道如同天津的煎饼果子,在简单、便捷中孕育着丰盈。
1961年生于天津的刘庆和,在文革开始的1966年,他5岁。文革结束时,他15岁。一个人的胃肠记忆、性别意识、生活习惯、语言逻辑甚至世界观在15岁时应该已经完成了。因此,这类青春的记忆不是用头脑编织的,是用身体加以标注的。“85新潮”时,20岁出头的刘庆和作为优秀分子超越了手艺人的身份(他曾就读于天津工艺美术学校),在中央美术学院民间美术系读本科,学习年画和连环画。1989“现代艺术大展”的那年,失落枪声的回响伴着刘庆和从中央美术学院国画系毕业了,拿到了硕士学位。从在美院学习阶段的专业选择上看,刘庆和好像很没有踏上当代艺术的点儿,甚至和那些时髦的游戏有些擦肩而过。但今天看来,这样的一个学习背景恐怕对可以接上地气的刘庆和至关重要。2007年,刘庆和的大型个展“隔岸”在中国美术馆举行,作品颇佳,而且那是个展厅气氛控制得非常好的展览,至今还有人提起。此后,他的画也常常出现在国内外各重要的展览里,日渐确立了刘庆和在中国画坛的位置。2014年,年过半百的、头发开始稀疏的、知名的当代中国画艺术家刘庆和试图回望“我的前半生”时,他酝酿了一年多,画了100张不太大但与自己有关的画儿,录了20000多字的自我访谈。因为,他准备在北京画院美术馆这样一个很有中国传统意味的,有人也视为有几分“保守”的地方做一个叙事性的、上图下文的展览。展览的作品中会有形象不断变化的刘庆和自己,有他的父母亲、兄弟姐妹和亲戚们,有他家50多间住满了别人的大院子,有他曾暗恋过的美女班长,当然也有他的妻子和女儿,以及那些熟悉而又陌生的城市和人……刘庆和捻动着笔管策动着他的线条及话语,使之成为注解自己生命轨迹的图示与旁白。我感觉他笔下的“人物”虽小,但很在点儿上。他试图借此来戳向那些共有的时代记忆,点疼你神经中最麻木或最希望麻木的那一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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