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佳士得与高古轩,创办自己的经典画廊
[中艺网 发布时间:
2011-07-30]
伦敦报道——琵拉·奥多瓦斯(Pilar Ordovas)来到伦敦的顶级“上流街区”——“梅菲尔区(Mayfair)”开画廊。她曾任佳士得战后及当代艺术部门主任,在任时最著名的业绩便是创下卢西安·弗洛伊德和弗兰西斯·培根的拍卖纪录。她希望能够创造一种更学术化的现当代艺术画廊新模式。在短期担任伦敦高古轩画廊总监后,她终于创办了自己的画廊。ARTINFO就此对她进行了专访。
ARTINFO:你希望你的画廊实现怎样的目标?
琵拉·奥多瓦斯:艺术是我的动力。我希望提供一种不同的视角,与现在在伦敦的那些画廊相比,我的画廊将有一种完全不同的模式。我将聚焦于20世纪与当代艺术,致力于历史性的展览项目,并伴有讲座和研讨会,使艺术更易于接近。我在拍卖行工作时,感觉像在跑步机上,从一个“最后期限”跑到另一个。我总觉得投入了全力,然而却还是停留在事情的表面。在画廊,我打算做得更彻底。我希望经营一家画廊,因为将展览汇集在一起,研究,画册,与公众的交流,这些对我而言都非常重要。这才是我喜欢做的。不仅仅是卖东西的问题——想卖东西的话你用不着开一家画廊,在一间小屋子里就完全搞得定。
你怎样做到使自己的画廊与其他的画廊不同?
如今在伦敦的大部分画廊都代理在世的艺术家,运作他们的艺术生涯。而我要做的是举办历史性的展览,却不代理在世的艺术家。
为什么不呢?
因为在我的专业领域(更经典的当代艺术)之中有很多事要做。我希望举办博物馆品质的展览。一家私人画廊有着资源和能力来做真正令人惊叹的项目,而不幸的是许多机构由于种种原因而不能这样去做,比如经费不足。所以许多艺术家被忽视了,需要被有眼光的人重新发掘。这是我真正喜欢做的。
你是否受到高古轩举办历史性展览的传统所启发?
我在那里的时候,亲自策划了历史性的展览“横渡海峡(Crossing the Channel)”,探索弗兰西斯·培根、卢西安·弗洛伊德和阿尔贝托·贾科梅蒂之间的友谊。我尤其试图呈现贾科梅蒂与弗洛伊德作品之间的关系。与在博物馆不同,在画廊界事情可以做得快得多,以非常生动的方式,我发现这难以置信地令人满意。在高古轩时我做过莫奈展、在伦敦的毕加索展,以及很多历史性的展览,所以这其中自然是有关系的。
你已经因创下弗洛伊德和培根的拍卖纪录而扬名,为何还要离开佳士得和拍卖界?你都已经处在自己事业的巅峰了。
那是一场梦幻旅程。我研究生毕业后就去了佳士得,从实习、研究、在库房中度日,到在欧洲执掌那个部门。但对我而言,在学习并有新的事情可做是很重要的,而在佳士得,我已经走到没有什么新事情可做的地步了,除非我想执掌整个拍卖行。当你开始重复的时候,你就知道这是迎接新挑战的时候了。这就是我的情况,也正逢市场低迷,对内部销售也愈发强调。拍卖行就是拍卖行,在拍卖上可谓精通,而做起内部销售来并不那么在行,所以我觉得是走的时候了,或许应该接受高古轩有段时间一直引诱我的那个机会。而如果没有在高古轩的那两年,也就没有我的今天。
在21世纪的头几年,画廊都从伦敦市中心迁到东区,而如今又回到传统的艺术枢纽梅菲尔区,令其再度崛起。你觉得“梅菲尔复兴”是否与市场低迷、藏家们不愿跑远路有关?
某种程度上说,画廊最重要的是吸引艺术家,你可以通过拥有大的空间来实现这件事。当拉里·高古轩10年前在不列颠街(Britannia Street)开画廊时,是想能对理查德·塞拉(Richard Serra)说:“看这个空间,用它做点儿什么吧。”这比你的顶级客户是否愿意坐一个半小时的车来看展览更重要。
你怎样定位与梅菲尔区那些“强邻”如豪瑟&沃斯画廊(Hauser & Wirth)和莎蒂·科尔斯(Sadie Coles)画廊之间的关系?
你刚才问我为何不代理在世的艺术家,我的答案是已经有很棒的画廊在这样做了。我想为这个“方程式”添加一些不一样的东西,而不是傻乎乎地为了夺走“邻家”的艺术家而在这里开画廊。我希望能为他们、为这个区域增添一些东西,正如他们也在为我增添东西一样。越多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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